“一视同仁?”又一个商人低笑起来:“您是说航海法案么?”
“想都别想!我们向国家纳税!这是我们应得的!”几个商人大叫起来。
“这可不行,伯爵大人。”费尔西转头看向克拉伦敦伯爵:
“他们说得好像…法兰西的商人不纳税,又说得好像…阿方斯先生来英国投资,也不纳税?”
“这与是否纳税无关,费尔西大人。”克拉伦敦伯爵连忙把话题抢救回来:
“航海法案是陛下对子民的恩惠,如果阿方斯先生愿意移民英国,他也能享受这种恩惠。”
“说得好,伯爵大人。”费尔西嘿嘿一笑:“法兰西没有航海法案,这意味着,阿方斯先生要是移民英国,他的法国生意不会受影响,而英国生意能更上一层楼。”
“这…”克拉伦敦伯爵还没说什么,周围的商人已经闻之色变!
移民一个国家,就代表他爱一个国家?那显然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。
正如费尔西说的那样,阿方斯就算移民英国,也不代表他要放弃法国的生意,更不代表,他对法国的贡献会小于对英国的贡献。
这种情况下,接受阿方斯的移民,除了让他更好的收割英国之外,没有其他积极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