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转过身来,他果然已经穿好了裤子和衬衫,只不过,衬衫扣子扣到一半,半敞开着,里面的肉身仍然若隐若现。
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,他就看不上她的职业,她差点忘了这一点。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故意各种为难。
他不介意,她介意个毛线啊!
一大早就在心里骂脏话,温言感觉有愧于她从事的这个职业,不过她心安理得地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。
温言走到他面前,把剩下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好,帮他选了一条蓝色斜条纹的领带,想要给他戴上。
被他制止了,“换一条,那条颜色深一点的。”他指向深酒红的那条,不是一般的深,深到几乎已经辨别不出来里面还有红。
“色调太深沉了,跟你的年龄不符。蓝色是天空和海洋的颜色,斜条纹有运动的律动感,赛车是一种代表速度和激情的运动,你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?这种选择已经很保守了。”温言不理他,拿起领带,直接把领带往他头上套。
他人太高,连她踮起脚都远远不够,他下意识的微微鞠低身子,虽然领带套上去了,他却按住了她的手,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,我就接受你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