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进去?”薇薇安看了赫斯珀瑞斯一眼,“说不定你还能当个导游什么的——那里面或许有你熟悉的景色。”
“就是因为怕看见那些东西,我才不会进去,”赫斯珀瑞斯笑了笑,“有时候我宁可去那些已经需要花门票才能进去的景区神殿里看看,也不愿意来这里看着这座几乎保存完好的雅典娜的行宫——前者让我明白很多人已经不会回来,后者却总是让我想起那些人还活着的时候。”
薇薇安理解地点了点头:“那我出来之后给你讲讲在里面看到的东西。”
“这个没问题,”赫斯珀瑞斯点点头,然后轻轻敲了敲自己额头包裹着华丽珠宝饰带的位置,“我要回去继续守着大门了,那地方交给赫伯我可不太放心,而且在这地方呆的时间长了我头疼。”
“你伤口还没好呢?”薇薇安看着赫斯珀瑞斯的动作随口问了一句。
赫斯珀瑞斯稍稍拉开饰带的一角,郝仁惊讶地发现那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宽达寸许的、闪烁着银白色微光的深深伤口,“用了两百年,只比上次愈合了不到一毫米,也有可能完全没变化,我估计这辈子是好不了啦。”
说完这句话,赫斯珀瑞斯洒脱地笑笑,转身化作一道辉光消失在众人面前。南宫五月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:“她那伤口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