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祭酒大人,咱们家世子爷这是旧疾了,与您无关的。”赵如意就只好开导着他道。
“不不不,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!”那位祭酒大人就持续认着错。
看着宋无忌那一脸无奈的表情,赵如意只好以“世子爷要静养”为借口将那位祭酒大人给请了出去。
可祭酒大人走了才没多久,早上刚刚离开的金兀珠又再次登门。
赵如意正想告诉他世子爷不见客时,那金兀珠却说他是来找她的。
“找我?”赵如意自认和金兀珠没什么私交,也不知他找自己有什么事。
“这个给你!”说着,金兀珠就从衣襟里掏出一罐雪花膏模样的东西,“这是我们瓦剌的生肌膏,是用深海寒冰中一种鱼的鱼脂熬制成的,因为本就难得,我统共就带了这么一盒过来,之前以为你是个男的,就没舍得给。”
“既然是舍不得,那为何今日又拿了出来?”听得金兀珠这么说,赵如意并没有伸手去接那生肌膏。
金兀珠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搔头:“还不是因为昨天发现你个女的么?你们女的都爱美,谁受得了自己身上背个大疤?而且你是用了我们瓦剌的金疮药,所以那伤口才会变得吓人的,我多少都应该帮忙补救一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