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这家酒肆地处山阳南去的要冲,凡是从北方来的人都必然要经过此地。
舟车劳顿,难免要在此地停留些时日。
达官显贵也好,贩夫走卒也好,都能宾至如归。
迎来送往,往来之人不出恶言。
便已经是极好的生意经了。
老板娘是个三十余岁的俏丽妇人,有些古怪的是自从酒肆建立以来,往来的酒客都不曾见过酒肆的老板,按着老板娘自己所说,自家那个死鬼早早的就丟下她到天上享福去了。
妇人杏眼朱唇,正是女子第二好的年纪。
平日里往来的行人有不少人都对老板娘起过心思,只是老板娘虽然对谁都是笑言相对,可也从来都没让人占过便宜去。
久而久之,有些人自然就知情识趣的不敢再来打扰,至于那些冥顽不灵的好色之徒,都会被酒肆里的伙计打一顿,然后狠狠扔出门外。
酒肆里只有一个伙计,膀大腰圆,满脸横肉,只是见到客人之时始终是带着笑脸。
偶尔酒肆里的客人抱怨几句,他也会低头弯腰的赔笑几句,虽说看似凶恶却是个极为好相处和豪爽的人。
来酒肆里的客人平日最是喜欢找此人拼酒,看着块头挺大的人物,真正喝起酒来,反倒是三两杯下肚,就要醉倒在桌子上,再也起不得身来。
酒肆之中有三人,除了老板娘和这个跑堂的伙计,还有一个常年坐在柜台前算账的读书人。这人倒是一副标准的落魄文人的样貌,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读书人常见的酸腐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