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在袁尚说完这话的同时,旁边的袁绍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。
“显甫,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么?”
“父亲,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,田丰,沮授二人尚且在狱中,便已经知道这一场大战的走向,如此神机妙策之人,如何要弃而不用?”
袁尚也是焦急,当年田丰是因为自己反对己方势力短期作战的计划,所以控告,最终以影响士气为由入狱。
而沮授,也是大致如此,反对当时的开战计划,惨遭入狱。
两者极其相似,说起来,都只是因为他和袁绍的计划相左罢了。
经过了官渡之战这一场败仗以后,也足以发现他们二人的阳光独到,虽然比不上曹操的郭嘉,以及后世传颂的诸葛亮,但智力也不容他人质疑。
“此时无需再提!”
“父亲,如若你不愿意重新举仕他们二人,那么孩子就贸然和父亲提一个要求!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纳他们二人成为我的幕僚。”
袁尚没有办法,现在不是他的天下,他能够做的,就只有让他们二人呆在自己的羽翼下头。
尚且不说这时候能够给这天下带去多少变化,单单保住性命,应该无忧。
“报!”
就在袁尚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,这营帐的外头,一个男人,也是急忙冲了进来。
这人,袁尚倒也是认识,在自己逐渐接受这个新鲜角色的同时,关于袁尚之前留下来的记忆,也逐渐开始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