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生哥,没有想到苏凝的手艺这般好!”众人吃完了饭,坐在院子里歇着,打算一会儿继续去将田里剩下的四亩地给插完。
陈永生拎着兔子朝陈松甩了过去,示意他将皮给剥了,免得他话多。
苏凝则是在厨房里忙碌不停的洗刷着碗筷,见着自己烙的饼子一块儿都没人吃,便想着一会儿给他们带去田里,下午干活累着了填补填补。
“怀儿,你帮爹爹的药看着,娘亲去将饼子捡了给他们带上。”苏凝对着蹲在小炉子边上的陈仲怀道。
陈仲怀捧着小脸一边看着小炉子的火,一边抚摸着正在咬大棒骨的来福。
来福哼哼唧唧的咬着那大棒骨,可是无论它怎么咬,那大棒骨依旧还是大棒骨,根本没有半点肉给它,急的它又开始低吼了一声,忽的又想起什么,遂改了叫声,汪汪汪的在厨房里叫个不停。
苏凝拎着篮子走了出来,递给陈弘文:“这是我烙的玉米饼子,你们一会儿拿田里吃,里面还有一壶水都给你们备好了。”
之所以给陈弘文是因为他是这一众人里头最稳重的,又是苏清河的学生,所以才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