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态度最适合我了。
咪咪洗完手坐下,很随便地从裤兜里摸出一团像屎一样的三明治,埋头大吃,一边吃一边问摩根:“你觉得能行吗?”
他们俩给人的感觉不是gay胜似gay,完全心灵相通。这种没头没脑没线索的问话,摩根回答起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:“我觉得可以尝试,不做最后一部分人体临床试验了?”
咪咪摇摇头:“来不及,我觉得问题不大。”
本来我认为这是他们医学领域内的谈话,跟我没关系,但他随即又问我:“你家里没什么亲人吧?遗嘱写好了吗?”
手心痒痒的,好想上去揍他。
直觉告诉我,眼前的局势那是相当的危险,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丝毫要逃开的冲动,那种听天由命的宿命感深深笼罩了我。你想想,要不是上天故意玩我,要走什么狗屎运才能在一个礼拜之间,从烟墩路的十号酒馆混到了G市西尔大厦,跟活生生的人命闹着玩啊!